而他只是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攥紧手下的衣料,心脏漏跳一拍。
周庭深什么都没说,只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安抚,也是一种默认。
已经记不清陶奕说了什么,看他气急败坏地离开,还被台阶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我也抽回了手,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种幼稚的行为多少有点可笑。
“每次帮你解围,都只占了个虚名。”周庭深双手收回裤兜,正经严肃的语气,却捎着一抹说不出的暧昧。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那晚虽然醉着,但我也清楚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周庭深把我安顿好以后便离开。
我不知道周庭深算不算得上正人君子,但至少不会乘人之危,现在大家都是清醒状态,他的话不无暗示意味,我发现自己也并不排斥。
我和周庭深一起吃了顿晚饭,饭后我以为会去酒店,可他带我回了他家。
周庭深的住处显示着一个独居男人品味,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下,我并没有深想,为什么和陶奕迟迟不肯跨出的一步,面对相识不过几日的周庭深,却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周庭深一步步引领着我,而我用出乎意料的热情回应,证实自己并非陶奕口中的“性冷淡”。
就像是初见那一夜的延续,但似乎并不能用“一次彻底的放纵”去简单诠释。
我和周庭深保持着交往的关系,是交往,但又称不上男女朋友,只隔三差五见一次面。
有时候彼此都很忙,半个月才得以抽出空,周庭深便半开玩笑地提出干脆让我搬过去住,我自然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