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他,“这是正常的,精神一点是好事,不敏感的在床上不受欢迎。” 可惜出口被堵住了,任它再精神也没法发泄,这下就成了前后的两重折磨,剩下一小截路,在郁阮眼里比前面加起来还长。 他也不知道又怎么了,走着走着又开始哭,这次哭得隐忍了,边走边伤心地抹眼泪,连声音都不发出来,终于走到对面的墙,双手往墙上一撑,
把脑袋埋进手肘里,听到呜呜声。 宗迟不知道是自己惹了他还是单纯委屈哭的,叹了口气把绳子取下来,搂住他往床上走,边走边哄,“好了好了,结束了,不哭了。” 脱了鞋上床,宗迟又给他把尿道里的东西也取出来,说可以射了,结果郁阮哭得更凶,又一直不见有东西出来,难受得脸都红了,宗迟耐心地帮他撸了好一会儿,喷出来的时候弄了宗迟一袖子。
“到底怎么了,”看他哭成这样,宗迟也没心思清理,脱了外衣就上床跟他抱在一起,边问边拍着背,“我怕死你了,软软,我罚你还是你罚我,今天吓了我两次了。” 郁阮抓着他衣领哭了一会儿,好像冷静下来了,但不知道怎么想措辞,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说出来的时候不敢看宗迟的眼睛,“我是不是...很淫荡,这样也能硬。
” “是我让你做的,我看你这样也会硬,”说着把郁阮的手放过去证实,“你觉得我淫荡吗?” 郁阮摇头,真心实意的,“不啊,哥哥很帅,在床上也很帅。” “那不就对了,”宗迟亲亲他,“我看你也觉得可爱,好看,喜欢你。” “你才不,”郁阮锤了他一下,轻轻地,“你们都不,你叫我小猪,谧哥哥喊我小狗,你们都没把我当成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