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害羞什么,以前被操尿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收拾。” 郁阮臊得要死,埋在宗迟肩膀上,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你别说了...” 宗迟逗郁阮讲究点到为止,本来也没打算再说,指尖在他尾椎骨点点,到床边放人下地,自己坐在床沿问道,“想跪地上还是哥哥抱?” 郁阮当然选抱。 “抱也可以,但你答应我不要再闹了,
”宗迟把他拉近一点,“做不做得到?” 嘴上答应是最简单的事,不管心里觉得能不能做到,郁阮直接连嗯了几声,蹭过去侧身坐在宗迟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搂着他脖子以免掉下去。 宗迟笑着任他动作,配合地一手揽住后腰将郁阮抱紧,另外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把戒尺,比在他又白又滑的大腿上,郁阮立刻乖乖坐得端正,
嘴上求饶,“别打我...” “为什么不打,你不该打吗?” 郁阮没想到他真的要打,心想这还不如选跪,又不用答应他要听话,真打起来也比现在这个姿势不顺手多了。 “又不回话?”宗迟拿戒尺拍拍他脸,“还想挨耳光?” “不,不想,”郁阮真是怕了他,忙不迭开口,“该打,我错了哥哥,真的知道错了。” 宗迟暂且当他是真的知错,
戒尺先扔在一边,调整了个面对面的坐姿,郁阮两条腿盘在他腰上,身体和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你说你知道错,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问话环节是必过的流程,虽然在郁阮看来很没这个必要,每次都是帮他多挣一顿打而已。 但这次毕竟在宗越和宗谧那里模拟练习过,郁阮难得能正经回答问题,“我不该不报备就跑出去玩,不该在外面喝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