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的是一根尿道塞,最短的型号,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给新手用的。 郁阮的心理准备立刻被击碎了,这比他能想到最吓人的东西还要吓人,当场呜咽了两声,想求饶,回头看见宗迟的眼神,又不敢开口了。 插进去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扭着身子转回来挂在宗迟脖子上,感觉到那个冰凉的金属慢慢旋进了狭窄的铃口,撑开细小的管道,
最终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嗯——啊...”郁阮连喊疼都不太敢,窝在宗迟怀里,腿根有点抽搐,是因为肌肉过于紧绷,他太紧张了。 可能是宗迟的技术好,并没有郁阮想象得那么疼,但是酸胀感很足,他觉得迈出这么一步不容易,理所应当地想得到宗迟的夸奖,黏着嗓子求抱。 宗迟睨了他一眼,“现在不抱。” 现在不抱的意思是等下会抱,
郁阮也就没有太难过,但还是撇了撇嘴,被宗迟赶去早就捆好的绳子起点。 麻绳竟然是润的,触感比干燥的时候好很多,郁阮不信宗迟会做这种降低难度的事,凑过去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郁阮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 “在姜汁里泡过,笨猪猪,连姜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还是用少了,”宗迟手上拿着之前选的铜管,
在郁阮屁股上敲了一下,“跨上去,走完我们今天就结束了。” 说结束只有一句话,真正要走却是很多很多步,郁阮的肛口刚才在木马上坐了那么久已经肿了,碰到绳子都觉得疼,两端系的位置比他胯骨还高,不踮脚的话就直接勒到两腿中间。 “快点,”宗迟催促他,“走不完剩下的绳子就塞到你后面。” 郁阮被吓得要哭,第一步就走得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