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的眼角泛着红,漫出一点泪意,情欲中的声音被撞地支离破碎,隔着极近的距离响在秦究耳边,叫给身上人听,吃着阳物的屁股也极配合地一下下地向上顶弄着。 秦究掐着游惑的腰一下下撞进去,在游惑腰间留下暧昧的红痕,穴口被体液糊得晶亮,颤巍巍地收缩着欲迎还拒,他发狠似的挺动着,抱着游惑的手臂愈发收紧,仿佛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将他一切的难过与痛楚一并揉碎撞开。高潮将来临时,秦究捉着游惑的手随着自己的节奏一同撸动着前端,前后两处的快感让游惑摇着头想要逃开,他呜咽着咬上秦究的肩,原本高昂的呻吟兀然被堵成喉间的悲鸣。秦究最后一次狠命捅开被操到烂熟的穴肉,热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引来游惑又一阵的轻颤呜咽。 秦究吻住游惑的唇,
将高潮余韵里的喘息吞下,柔软的唇舌抚慰着身前的人。 时日恰逢立春,冰雪都消融,在江南栖息了一冬的候鸟将要北上,北上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