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先生,我想释放您的时间还没到,”谢必安挑起一个微笑,“我们聊得很愉快,不过鄙人还有事,失陪了。”
0023看着铁门重新关上,又回味着谢必安的话,才意识到自己在组织的ID卡被那人夺了去。
大意了!
“编号0023,你被释放了。”铁门重新打开了,0023走出警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过ID卡被盗,恐怕难以给组织一个交代。
另一边,谢必安看着ID卡上熟悉不过的名字,手指细细地揣摩着,像是思念,却更像是试图拭去那无边的罪名。
他没有将ID卡上交。
“范无咎,你怎么没闷死在审讯室里啊?哈哈哈!头一次进去感觉怎么样?”
面对同僚略带嘲笑的“慰问”,范无咎都已经无心反讽了,他阴着脸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回想起谢必安的假笑,啐了一口,低声咒骂道:“md,被装到了。”
一夜无眠,他甚至已经计划好如何面对上级的狂风暴雨,然后去找那小子算帐。
当范无咎站在上级面前等待数落时,上级却扔给他一份资料,说:“用尽一切办法,把这个人挖过来,以前的事就不再提了。”
“和警察抢人?那不是杰克的工作吗?”
“如果我说,只有你行呢?”
当范无咎搬进新家时,每天开门都面临着一个词——“社死”
对面就是戏耍过自己的人,现在还要像普通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和对方建立一个好关系,无论怎样,范无咎似乎做不到。
但事实上,他做到了。
“早上好。”
“啊?早上好。”
俩人成为邻居的第一句话是范无咎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