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停意识回笼时,严峫已经放慢了速度,快感被延续到似乎没有尽头,但每一下仍然顶得极深。“严……严峫……唔……!”他声音沙哑地唤道,颤巍巍地伸手覆到他脸侧,拇指擦过他眼角,“太深了……”
“不深点你能记住什么?”说完严峫又是狠狠地向上一个深顶,相对的却是极为温柔的吻,“以后别吓我了,好不好,江哥?”
江停浑身一僵,呼吸停滞了几秒。这是严峫偶然发现的。做爱时叫这个称呼对江停有奇妙的魔力。叫他江哥的人有很多,下属队员叫过,杨媚马翔他们也叫过,叫这个名字的都是把他当做上位者。而现在他却被叫他江哥的严峫侵犯着,无法逃脱。
“别这么叫……唔啊……!严峫!”
“江哥。”
严峫又叫了一次,一边抽插顶弄一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含着他的喉结。薄薄一层皮肤组织下是脆弱的颈动脉,明明是那么脆弱,却又是最能满足他欲念的地方。他用强硬的姿态打开江停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那个容纳他的地方早就已经是泥泞一片,激烈高潮后江停性器没有再站起来,可后穴不断传来的细微电流仍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甚至生出一种要失禁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