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到,烈阳乘着充满汗味和喧嚣的风浩浩荡荡地照在鳞次栉比的建宁上空,马路车水马龙,街道人潮涌动。
在地段极好的公寓中,任何噪音都被阻隔在外,卧室宽大的床上有光裸着身体的两人相拥而眠,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抵死碰撞的信息素、糜烂的麝香味。
江停是严峫顶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尚未适应强烈的光亮,下一秒就被严峫嵌在双腿之间的给顶弄了一下。
江停瞬间清醒,咬牙切齿,颇为恼怒,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下床,“严峫,昨晚做了那么久,你还顶...顶什么啊。”
严峫死死拥住他,不让他逃脱,一只腿压制住江停下半身,坚挺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挤进他的腿间,灼热的呼吸扑打在身下人的耳廓上,成功地看见那白皙的肌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淡红,像落日的余晖,视线往上移了些,只见江停的双眼蒙上了一层尚未清明的水雾,浓密的睫毛半敛着,简直根根分明,像鸦羽,尤其是望向自己的时候,扑闪扑闪的,眼波流转尽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