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江停就已经受不住刺激,熬过了最初进入时的酸胀,快感的电流沿着脊椎一阵阵直冲上头顶。腰部以下几乎都是被麻痹的,脚趾都爽利地蜷起。他仰着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严峫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他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不知道射出的液体把自己和爱人的前胸小腹都弄得一团糟,甚至溅到了严峫的脸上。他是一只漂浮在半空的气球,只有严峫抓着他的绳。
“操……”严峫握着他的腰,强烈的快感逼得江停浑身颤抖。他仍坚持不懈顶着那个点,高潮时的穴肉剧烈抽搐,紧密地吸着他的肉茎,爽得严峫也后背发麻。严峫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吻着他震颤的唇,他被快感激得落下的生理性泪水。严峫粗喘着气,把自己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又狠狠顶了进去。担心,恐惧,24小时内积累的所有负面情绪化成了一次次深入和一个个吻。他恨不得把江停揉进身体里,生怕他再磕到碰到一点。他掰过江停的手,抓着他的手腕亲吻着他的掌心和那道尚未祛除的疤。好像这样才能确认不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