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发Lofter""""""润玉因锦觅过世而自责、因拆散旭凤和锦觅而自责,也因。。自己喜欢旭凤而自责;旭凤因锦觅过世而对润玉愤恨施虐,却又因喜欢上了他而左右为难。阴差阳错,终不会得个好结果。"""*OOC预警*旭润同人非正剧预警*情情爱爱纠纠缠缠预警欢迎加群|笔友一同play812625377(已满)835289526(新群)
·1· 层层叠叠的丝绸帷幔之下,隐约能看见那人形起伏。 旭凤方进入这间屋子,便见到了那被他将手腕分开拷在床头的人。 衣不蔽体,瘦的似乎脱了形态,遮盖不住的胸膛上满是伤痕。 他一点也不心疼,因为床上那人的伤全是他制造出来的。 旭凤扯开帷幔坐在床沿,他现在可以很平静的看着润玉了。 从最开始的愤恨施虐,到如今的淡然,却是经历了几千年的时光。 “唔。。” “你醒了。”旭凤没什么语调起伏,似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润玉并无表情变化,他方从沉睡中醒来,总是发现了旭凤,表情仍很平淡,“这次又是什么招数。” “这次——”旭凤看着面前这个自他上次施虐后便昏睡了三年的人,“你走吧。” 润玉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他颤抖着问:“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我放你自由。”旭凤松开了他手腕的束缚,转头不再看他。 润玉这时缓过神来了,他颤颤巍巍地将薄衫拢紧,下榻,脚步虚浮地向外迈去。 他现在灵力全失,连废人也不如,出去了便是魔界统治的天下,倒不知该如何生存。旭凤平淡地看着那单薄的背影跌跌撞撞地踏出了他的魔尊殿,,心中略嘲,并无一丝怜惜。 纵使知道这前方便是万丈深渊,润玉仍是在前行,因为他知晓,他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而让他继续呆在那带给他仅有屈辱的地方,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咳咳。。”润玉将掩唇的手拿下来,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片血红。 他这具身体,倒不知还能苟延残喘多长时间。 润玉伸出左手,试图凝聚出一丝灵力来拭去右手的鲜红,却发现,此时竟是连一丝灵力也汇聚不出了。 “呵。”润玉自嘲一笑,从衣袖上扯下一块纱来,细致地擦拭着右手的脏污。 白的纱,白的手。 呈现在旭凤面前的,就是这一幅着色甚淡的画。 画中人身形极端清瘦,几乎要撑不起那单薄的纱衣。此时他正仔仔细细地用一块纱巾擦拭着右手。细而长的手指根根白皙如玉,纵使染上了血色,却也有种妖冶的好看。 旭凤心头微微一动,皱了皱眉,随即便继续观察着水镜中的人。 终于,血迹被擦拭的一干二净。 润玉正欲将手中的纱巾掷去,却不料被一只粗糙的手禁锢住了左手腕部。 “哟,这不是我们曾经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嘛!”来人轻佻地勾起润玉的下巴,手指摩挲着润玉细嫩的腕部肌肤。 润玉推开对方搭在自己下巴上的手,面色微冷。 “松开。” “哟,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天帝啊,哈哈,告诉你吧,现在,早就是我魔界的天下了!” “松开。”润玉并不投给这小人目光,他眼神平视前方,语调无一丝起伏。 “诶哟,我还就不松手了,你能那我怎么样还!”面带淫邪,邪魔看着面前纵使衣不蔽体却仍端着一副清高姿态的人,心中燃起邪火。 “。。”他确实无法拿他怎么样,因为现在的润玉连一个普通凡人都不如,何谈妖魔? “哈,没能耐了吧!”不顾润玉的挣扎,邪魔一手圈住他极为细瘦的腰,迫使润玉靠近他。 “哎呀,平日里都被天帝陛下您这副清冷的样子给吓住了,都没能注意到你生了这样一幅好容貌。多亏了我们魔尊陛下,也不知,你这外人面前清高自持的天帝,怎么取悦我们魔尊陛下呢?”邪魔一边凑近润玉耳边说着,一边手抚着他颈项缓缓向下滑去。 “如今魔尊陛下怕是玩腻了你了,那么,也该轮到我们了吧!”话语刚落,邪魔正欲啃噬上去,却只觉面前划过一道光影,便发现自己化为了灰烬。 润玉看着面前方才轻薄了他的邪魔灰飞烟灭,眼睫微敛,默不作声的继续向前走去。 水镜前的旭凤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被他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