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难得不乖地把腿盘上体育生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说哥,求你了,我们做吧。
……这能忍?
体育生理智再次回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他汗津津的脸颊贴着大美人的脖颈,像小狗蹭肉骨头那样蹭蹭,说小乖,我们再来一次。
当晚另外两个舍友回来时,都微妙地察觉到寝室里的味道和氛围古怪。
他俩对视一眼。
“老三,你是不是又偷用小乖的香水去约会了?宿舍里怎么这么香?”
体育生正冲奶粉,拿个小勺子在那儿捣鼓。一听这话,他心虚地笑了笑,把泡好的奶粉送到大美人的床边,还说了句乖小心烫,然后才抬头对另两人说,确实是我干的,下次不用了。
——
突然又想吃点虐的。
这件事后快一周,某天大美人买完饭回来,刚想掏钥匙结果发现门压根没关严实,留了条缝。
他听到里面有人问,“老三,你跟小乖是不是……?”
片刻安静后,体育生的声音响起。
他说,“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秦维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听见景北说这句。而一周前,说这句话的人还缠着他,下巴贴着他耳根说小乖,我们再来一次。
秦维面色发白,却仍装没事人一样走进去。他垂着眼眸把饭放桌上,又掏出耳机戴上,翻了部电影架在面前开始吃饭。
很难讲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态——装没听见,难道就真没听见了吗?不发难不质问,到底是因为觉得景北其实说得也没错,还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抱了一丝侥幸,想当这件事没发生,想继续装没事人一样赖在景北身边伪装恋爱?
他一边吃一边琢磨,一份炒饭吃光,他才终于悲哀地确定,大约是后者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