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六旬的皇帝对我一见钟情。
他问太监:“这是谁家女儿?”
薛公公答:“姜氏独女,定北侯爱护多年的未婚妻。”
定北侯平定匈奴有功,当奖。
可皇帝却说:“边塞苦寒,定北侯疼不了的姑娘,朕替他疼。”
他将我困进深宫,数次侮辱。
半年后,定北侯平乱归京。
皇帝欣慰不已,赐了他一支宫里最新流行的“运”珠舞。
看见怀着身子的我,身着薄纱舞动。
定北侯双眼猩红,第一次在御前拔出长刀:“陛下,这是臣的妻子!”
皇帝龙颜大怒,以定北侯垂涎后妃之名,砍下了他的头颅。
那一夜,我的爱人尸首分离,我身下的床榻,同样被鲜血浸湿。
我悔恨不甘。
再睁眼,竟回到了初见皇帝那夜。
微服出访的皇帝正直直朝我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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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那是你最喜欢的兔子花灯!”
丫头小翠的声音传进耳膜时,我眼前大片大片的血色,还未消退。
定北侯回京。
狗皇帝用我父母的命,逼着怀孕的我给曾经的爱人献舞。
我双足赤裸,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薄纱。
丝竹之音响起,我屈辱地舞动,直到——
和我青梅竹马的定北侯,肖言策认出了我。
“阿童?”原本坐立不安,急于从这种场合脱身的肖言策,在
性格有点拽,阅历恋恋红尘,最擅长解答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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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暮强取豪夺的第二年,我又逃了。
这一次,他截住我出逃的船,将被打得半死的青年,扔在我面前。
「栀栀,乖一点,要不然下次你就该见到他的骨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