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有的传到了江澄耳朵里,有的没有。但在莲花坞内散个步都能听见那些外门弟子在那议论自家孩子的江澄便实在是忍不了便黑了一张脸,唤来江清让她查清楚是那些不要命的在背后乱嚼舌根务必把那些王八羔子给我带来等云云,于是等一群不明所以的市井小民被江澄嗖嗖嗖拿紫电抽了几鞭后便也安静老实地喝茶吃瓜再也不随便造谣江宗主和夷陵老祖的情爱史了。
江澄端着饭碗,看着江念安安静静的扒拉着饭不哭不闹只是时不时眨着无辜的大眼瞄向自己,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柔柔的水,把奶团子一把抱起放在腿上逗弄着,捏捏小脸,拍拍小腿,揉揉小肚子,喂几口饭,好不惬意快活。
蓝曦臣一进门,就看到了这父女天伦的情景,嘴角也扬起一抹笑意,走近和江澄一起逗了小团子几下便朝江澄使了个眼神,江澄心领神会唤来候在门外的江清抱走江念便与蓝曦臣面对面坐下商讨最近清河邪祟频繁出没骚扰百姓的事。
那清河宗主聂怀桑刚刚继任不久,除了对琴棋书画花鸟鱼虫这文雅之事有些精通外,除妖降魔、宗族事务,账本亏盈等竟是一窍不通,若不是他大哥在世时就辅佐聂家的长老和客卿有心帮忙,只怕是早被赶下宗主的位子做一个闲散的世家子弟了。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稳固了宗主地位的聂怀桑,最近不知为何又遇上那厉害的妖邪之物出没在清河境内的事,有好些平民百姓家的十几岁孩子都被那妖物抓去不知所踪。就算他召集修为最高武功最好的弟子去了那妖的老巢好几次也是无功而返,他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得书信一封只会他那二哥和江澄求援。
“晚吟,你有什么看法?”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若是那妖物真的修为高强,为何每次聂怀桑去了就是找不到它?无非是两种可能,一,那妖物经常作乱却并不敢现身说明它修为一般对修仙人士还是有所忌惮。二,它觉得聂怀桑和那些门生根本不是它的对手所以不屑一顾懒得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