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有人的颈椎被撵成碎渣,我见过有人瞬间被撕成碎片,我还见过被黑色的黏土腐蚀到死,可我真的没见过有人能在屁股上刻出一朵玫瑰花的啊。”特遣队医疗兵用着不知名技术帮博士的屁股慢慢的恢复原状,“博士,我这下真的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受女孩子欢迎了,真tm是个狼灭。”
博士已经对他们的调侃已经麻木了,而陈和诗怀雅站在一旁看着博士。陈满脸通红,用着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可在指尖却留下了点点缝隙,好好打量着博士的身体,而诗怀雅却比陈胆子大的很,丝毫不加掩饰,瞪大了眼睛盯着博士,头顶的耳朵也随着治疗的深入微微抖动,可动作最大的还是那在身后欢快的尾巴。
手术在一旁吃瓜群众的要求下延长了很久,陈越到后面越来越放的开了,面色不改的走到博士的旁边,伸出手肆无忌惮地摸着博士,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态了起来,诗怀雅看着陈都敢直接上手了,大骂着陈晖洁狗贼一个,偷袭刚刚麻醉不久的博士,自己却也走到旁边,伸出自己肮脏的小手也揩油起来。不过还没摸几下,两人就因为阻挡机动特遣队对博士那玫瑰花屁股进行特写而被挡在外面。
当博士醒来的时候,天色也暗淡了下来。他睁眼一看,自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短裤。他警惕地看向四周,却只能从旁边的雾化玻璃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没等多久,卫生间的门便被打开,里面的两位也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两人,博士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
陈卸妆和没卸妆其实区别不大,就好似苏东坡所写的西湖一般,有一种“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丽,而那红扑扑的小脸和湿哒哒的头发也和她白天的景象截然不同,给人一种白天她给人一种威严难以接近的感觉,而到了晚上她就如同一只小兔子一样,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人随意拿捏的反差感,而她身上那没有擦干净的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就宛如藏在海水中的珍珠在闪闪发光。
陈被博士那眼神一直盯着,身后的尾巴一直甩来甩去,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博士。四目相对还没几秒,陈就败下阵来,“哼”的一声转身吹头发去了,浑然不知身后那曼妙的曲线被博士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