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日光倾洒进房间,蒙上一层鹅黄的色彩,坐在白色病床上的红发少年睁开眼睛,望向门口,虚弱的脸上尽力勾起浅浅笑容,始终清澈的眼眸像一支剧烈燃烧,绽放最后灿烂的花火。
富冈义勇驻在门口,看着昏迷一年的炭治郎笑着看向他,一时间失去了反应。
恍惚的一秒,只觉得耳膜如心脏鼓动,震耳欲聋,血液仿佛沸腾,窗外的炫目的光线刺的眼睛生疼,湛蓝色剔透的眼珠蒙上一层水光。
“义勇。”
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欢迎回来…”富冈义勇颤抖着手俯身抱住炭治郎,脸埋进久违的怀抱里。
一瞬间,灵魂仿佛得到了安抚。
“啊啊啊啊啊可恶的富冈义勇,你对炭治郎在做什么!炭治郎昏迷不醒,你竟然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混蛋!你简直是最…差…劲………”我妻善逸指着富冈义勇的手逐渐无力下垂,音量逐渐降低,像没有电的播放机器。
炭治郎,醒过来了。
几个字深深的烙在他的神经上,熔金的瞳孔里浸润一圈水色,视线变得模糊,脸颊一片冰凉,好似有水珠滑落。
炭治郎看着我妻善逸先是气急败坏,然后怅然若失,最后可怜兮兮。
红着眼睛望着过来,活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
“过来,善逸…”炭治郎呼唤道。
炭治郎的手掌贴上我妻善逸一头柔软的金发时,我妻善逸抖了抖双唇,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呜呜啊啊啊啊炭治郎!!炭治郎!炭治郎!!”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炭治郎用力揉搓着善逸的头发。
还以为我妻善逸在哭丧的嘴平伊之助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猝不及防的看到活过来的炭治郎。
整个人仿佛被钉子钉在原地,别看平日嘴平伊之助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炭治郎知道,这个孩子的心思特别纤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