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似乎也感受到炭治郎的异动,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抚向炭治郎的发顶。手指穿过发丝,轻柔地按压着头皮,那力道像是安抚一只慵懒的猫,又像是爱//抚一片花瓣,满怀珍重。
身体更加酥麻,暖绒的阳光晒得半边身子温热,而头顶那只手更是带着体温,每一次安抚,都像是拂去一分积攒在骨内的疲惫。
炭治郎变得昏昏欲睡起来,他摸索着探出一只手,向上抬起,碰上正停在自己发顶的那只手的手背。
那只手停了下来,温顺地任由炭治郎按住自己。于是炭治郎的指腹触上了义勇手背的关节与青筋。下一秒,炭治郎没有等来药膏的触感,却感受到洒在后颈的温热鼻//息。
先是鼻尖的点触,再是嘴唇。义勇只是半垂着眼,认真地、静静地啄吻着腺体,那吻轻柔却粘稠,像蝴蝶流连一朵花,而花却因为唇缝呼出的热//气兴//奋地鼓胀泛红。
“义勇…先生…”炭治郎缩起脖颈,蝴蝶骨耸起,像是退却,上拱的身体却更加方便男人的触碰。
“我也想。”义勇的嘴唇还贴着少年的肌肤,话语间呼出的气令少年颤//栗,他抬起身,看到少年通红着耳廓,将脸埋着,点了点头。
于是犬齿刺入肌肤,那是竹林飒飒、山泉淅淅的气息,它们水一般淌入炭治郎的血液,温柔却势不可挡,变化着填满着炭治郎的每一条血管,令每一个细胞颤抖呜咽。
待到炭治郎从漫长的快////感中回神,义勇已经半抱着自己,轻轻啄吻着自己的耳侧与下颌。
他腿软着,双腿岔着瘫在义勇身上。
“我…很担心你。”义勇突然说道,他双手环着炭治郎,药罐早已被放在边上。
“嗯?”炭治郎疑惑,而后很快明白,“因为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