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蝶屋已是次日日中,三人迎着正午的日光踏进小院,很快被分开检查身体、治疗执行任务留下的大小伤口。
蝴蝶忍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炭治郎,少年身上缠绕的信息素张扬,她捂着唇发出“哎呀”的戏谑,伸手揭开对方颈后的抑制贴,查看被咬出的伤口。
齿印已经结痂,而腺体依旧鼓胀着散发Omega的气息。
蝴蝶忍将调试好的药膏装进小罐,用药勺挑出些许——眼前的少年已经温驯地垂下头,露出伤口。蝴蝶忍正倾身,门口却传来克制却持续的敲门声。室内的两人皆是一愣,不等蝴蝶忍开口,房门便被推开,踏进一人来。
炭治郎保持着半弯身子的姿势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熟悉的拼接羽织。
“义勇先生?”炭治郎抬起视角,终于看到那张日常冷静沉着的脸,打了声招呼。
“嗯。”义勇将视线从少年后颈收回,向前一步,接过忍手中的药罐。
“...”蝴蝶忍维持着一贯的微笑,“我有说过请进吗?”
义勇顿了顿,他退回房门口,又伸手敲了敲已经敞开的大门,保持着一如往常的面瘫脸直视蝴蝶忍,虽是一言不发,蝴蝶忍却硬是读出了“这样可以了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