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心思全在谢俞身上,后来胳膊已经抽筋了都不知道,还是翻墙时没了重心,摔得不轻才感觉到胳膊早就痛的没知觉了。
现在小朋友就安稳地躺在自己怀里,这才稍稍放心点。
谢俞烧的不算太高,刚过38℃,怕退烧药和消炎药刺激胃,朝哥没敢让他吃,就找了瓶酒简单地做个物理降温,然后强制性地逼着他开始补觉。
两个人缩在一床被子里,谢俞挽着贺朝的胳膊侧身蜷成一团睡得很深。
虽是背对着他,但细微的小动作尽在朝哥眼皮子底下。
刚开始睡时谢俞总是下意识的把手杵在胃上,感觉动作上不是在往里按就是在拧劲掐着。
贺朝为此气得咬牙切齿,
“这还能不能诚实点了?!
睡着了都能下意识捅咕胃,
你TM跟我说轻?没事?不是老毛病!?
这还不得有段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