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幼年期那样,眼泪大滴大滴掉,很快,卡卡西肩膀的衣料就湿透了。
“怎么哭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我们完成仪式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卡卡西安慰地拍着带土的背,他感觉到带土的硬硬的头发扎得他脖子痒,肩膀也是湿热一片。
“你没骗我吧?”带土问,他又把卡卡西抱紧了一点,“你没有什么瞒着我吧?”
怀里的银发青年安安静静,只有细微的风声从木门的缝隙里传出。
“啊,我没骗你”,卡卡西微笑着说,“你是我的唯一的火种,我怎么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带土把卡卡西放倒在了神像前的空地上,地上早都被期待的带土铺上了简单的被褥,所以也不凉。
况且,他们两个人早都被爱yu的火焰焚烧了理智。
依旧是破旧的木门,依旧是银色的月光,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冰冷神像。
不同的是,当初只是小小火星的带土,如今已经是一个能把卡卡西弄哭的成年火种了。
或许,他已经不是小小的火种了,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烫的卡卡西不停蜷起脚趾呻y。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带土不停地喊着卡卡西的名字,让身下的银发青年嘶哑的哭声更哽咽了几分,也让带土自己忍不住交代了。
“带土”,卡卡西喘息着颤巍巍地环上了带土的脖子,眼神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悲哀和不舍,“离你成年还有几个小时,再来一次好不好?”
“啊?什么?”以为这就要结束的带土懵逼地被卡卡西推倒了,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银发青年扭着身子把小带土又吸了进去,只觉得他的抚养人,不,他的爱人太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