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透……烤……”,带土用小手努力追赶着卡卡西手里的红豆糕,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笑一个就给你”,银发青年坏心眼地把红豆糕又拿远了。
带土一看红豆糕离自己远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自己窝里,声音嘹亮地能掀翻房顶。
咔嚓一声,带土第一张哭泣的照片被卡卡西珍藏了起来。
带土长得很快,卡卡西把水门给他的书快要翻烂了,他着重读了好几遍关于月之眼病毒的章节。
“卡卡西”,踉踉跄跄扑进看书的卡卡西怀里的带土仰着脏兮兮的脸蛋,“我捉到了一只虫虫”,他炫耀地把手里的蟋蟀给卡卡西看。
“带土真了不起”,卡卡西从不吝啬他对带土的夸奖,“但是蟋蟀也是生命,带土放它走好不好?”耐心地教导着带土,卡卡西希望潜移默化地减少月之眼病毒对带土的影响。
“哦,带土知道了”,黑发的小男孩扁扁嘴,把手里的蟋蟀放生了。
卡卡西18岁生日的两个月后,带土已经成长到了普通人12岁的大小。
“卡卡西!今晚吃什么?”从外面玩耍回来的带土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卡卡西的脖子。
“红豆粥,盐烧秋刀鱼,米饭”,稳了稳差点被带土弄得跌倒的身子,卡卡西无奈地回答,“你不是一星期前的你了,我现在可稳不住你,不要乱扑了。”
“什么嘛!笨卡卡!我长的快你也长快点不行吗?”带土从卡卡西背上跳下来,一双杏眼全是不满和疑惑。
又给带土解释了一遍火种和普通人的区别,卡卡西悄咪咪地拍下了带土被各种知识弄得圈圈眼的蠢样。
听到拍照声的带土回过了神,“啊啊啊,说了不要拍我了!”
“不行!”卡卡西弯了弯眼睛,笑得恶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