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吧,阿飞就什么都要对着干,嗯。”
“那是在逗你。”
也许是气氛太好了,也许是水温恰到好处,也许是迪达拉绾起头发的样子太少见,他鬼使神差地冒出来一句话:“你更喜欢阿飞吗?”
带土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泡坏了,重新闭上眼。迪达拉不说话,可能没有听清,他们住了两天,没见着其他人来,池子有些太大了,他刚刚的声音很小。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迪达拉又说起别的话题,他想到那支有点甜的细长的烟,问带土为什么抽女士香烟。
“琳提到过。”
小时候看到过,包装很精美,小女孩天真的好奇,“长大了就可以买来看看了”。路过商店的时候带土看到了,他买了一包,更像是祭奠过往。年少的憧憬早已浸满鲜血,那不是爱情,更像执念。
迪达拉也许会误会,带土知道绝跟迪达拉讲了很多,但是没关系,甚至很好,这会让迪达拉继续误会他的反常,误会他的吻。这也不是爱情,他的心是空的,他不需要拯救,迪达拉也不是他的救赎。迪达拉像是黑暗中一缕耀眼的火光,他被吸引了,偏了那么一点点方向。
有东西碰了碰他的胸口,带土低头看,是一条粘土小鱼。他没有搭理,迪达拉喊了一声“喝”,爆炸从他的身体穿过,激起大片的水花。迪达拉在水面完全平静下来之前上了岸,他解开绾起的头发,披散在背上,发根处有一点湿。带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跟着上来了。
进房间以后,他看到迪达拉在擦头发,衣服随着动作敞开,胸口是黑色的线条,隐秘又危险。自己也不是没有主动过,这不会显得奇怪。带土绕到他身后,跪在榻榻米上,拿过毛巾帮他擦了两下,然后扔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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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失去人柱力的三尾,似乎虚弱得有些过分,迪达拉用巨鸟拖着它前进,带土躺在上面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