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敷衍?”桑延任由她掐,嘴上倒是照例不饶人,悠悠地反将一军,“噢,你的意思就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很敷衍。”
....”.. 温以凡一噎,“这不同。”
温以凡向来讲不过他,也不等他回话,继续说:“ 桑雪花也太....
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她咽回嘴里的“土”字,温吞道,“还不如叫桑霜降。”
“不行。”桑延理当如此地说,“ 那是你的名儿。”
....”.不知为何,温以凡那点儿闷气也随着这话消散。她把思绪放回名字上,又想了一会儿,而后叹了口气:“阿延,你的名字,爸妈是怎么起的?”
桑延正想回答,像是想起了什么,温以凡自顾自地哦了一声,忽地起身,往书房的方向走。
桑延抬眸:“上哪儿去?
“拿个东西,”温以凡边走边说,“你等我一下。”
桑延眼神不明,脑子里浮现起了某个不太明确的猜测。没过多久,
他的这个猜测就如他所想般地成了现实。
温以凡重新出现在桑延的视野里,手里多了本《中华大词典》。
见状,桑延眉心微动。温以凡唇角弯起,把词典塞到桑延怀里。她的模样显然是想起桑延高中时吹的牛,认真地说:“你也翻三天三夜。
“找出个最爷们儿——”温以凡停顿两秒,又补充,“以及最姑娘的名儿,然后我们再来开百八十次家庭会议。”
“.....”
见她似以乎是来真的,桑延也没挣扎, 言听计从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接下来的三天,他在温以凡面前都装模作样地抱着词典,虽然基本没怎么翻过。
出于对“桑叶”不抛弃不放奔的原则,以及温以凡提出的最“爷”们儿的要求,桑延直接翻到“ye"那页,找了个特别的谐音字。
这回桑延考虑得倒是多。他甚至还想到这个字的另一个优点,就是笔画少。所以这孩子到时候也不会混得像他妈妈那样,到一年级都不会写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