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并不常玩这类游戏,所以不算擅长。连着几盘牌都被这两个老男人打得毫无抵抗之力,她的火气值逐渐上升,渐渐就升上了顶端。接下来,不论拿到什么牌,桑稚都执意当地主。
她抛夫弃兄,彻底把对面两人划为敌方阵营。
在新一轮的赌局上, 桑稚出了牌,而后改变了称呼。她听从温以凡先前的话,正经地喊:“姐夫,该你了。”
桑延也不介意,扫了眼牌面:“出什么了?”
桑稚:“三。”
“噢。”桑延抬手,悠哉地丢出四张牌,“炸。”
..... 桑稚瞪大眼, 觉得不可思议。顿了三秒之后,她才茫然地说:“我就出了一张三!”
桑延懒懒地道:“嗯, 我知道。”
的嘉许闷笑了一声。这笑声犹如火上浇油,桑稚奢了毛:“你笑什么!赶紧出牌!
段嘉许眼角还弯着,好脾气地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像是在顺毛:“过。”
桑稚看着手头上唯一的王炸,决定先忍一手:“过。”
桑延背靠椅背,装模作样地沉吟片刻。
桑稚催促:“快点儿。”
桑延轻描淡写地说:“那就四吧。”
“....”..桑稚忍了忍。
段嘉许依然没出牌,桑稚觉得这个局面有些奇怪,谨慎地压了一张二。两人都过,她犹豫了一下,感觉继续出单牌局势不妙,又觉得他俩的牌估计很齐,没什么单牌。
她决定冒险一搏,出了个五。
桑延过。
桑稚心下一松。
段嘉许瞧着牌,慢条斯理地说:“ 四个六。”
....桑稚盯着段嘉许,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打什么。
顷刻间,桑稚有种回到了初二那个校运会的感觉,觉得荒谬至极。她回想起被这两个人联合起来羞辱她班服丑的场景,也想起了当时的那种屈辱感。她极为火大,决定不再忍,直接出了王炸。
两人过。桑稚把手里的小对子出完,纠结半天,出了个顺子,结果被桑延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