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啊!叫健太郎,好听吗?好听吗?我还是第一次做孩子,健太郎这个名字好听吗?”
健太郎完全没注意到狯岳的情绪,掰着手指想“我是姓我妻呢!还是姓稻玉呢?我妻健太郎?稻玉健太郎,不太顺口啊!”
“我——妻——善——逸!”
狯岳怒吼着,健太郎夹在胳肢窝里,光着脚跳下床,门口探头探脑的三小只女娃,小葵,脊背发凉的伊之助瞬间让开。
愤怒的黑发青年顺着善逸的气味直奔善逸所在地。
呼!
没被发现。
善逸松了口气,盖着路过时从空房间顺来的被子,睡着同样顺来的被单,安心的睡觉时,走廊里一阵鸡飞狗跳,然后他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对话。
健太郎,父亲,母亲,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是狯岳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
险些掀翻房顶。
躲,对,躲起来。
善逸翻身下床,嗖的一下钻进床底,双手扒住床板,两脚一蹬,踩着床腿,整个人贴着床板吸附在上面。
重病修养的炭治郎惨白的脸上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震惊的看着善逸突如其来的一招,刚刚还在床底的一个人,竟然就这样消失。
“轰!”
门板重重倒地,震落房梁一片灰尘。
狯岳夹着还在懵圈的健太郎,浑身黑雾,煞气腾腾,窗外的阳光已经带着暖暖的热气照在炭治郎头顶,狯岳竟然还是幽绿的鬼眸。
“我妻善逸,人呢?”
环视屋内一周,简单的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角落照不到阳光的黑暗处,祢豆子呆呆的眨着豆豆眼,站在木箱前,似乎在好奇狯岳是要做什么。
狯岳走向木箱。
来者不善,祢豆子挡在木箱前。
“嗯…嗯嗯…嗯”
你要做什么?这是哥哥给我的箱子。
说不出话的祢豆子嗯嗯啊啊的用语气表达她的意思。
“滚开!我要找我妻善逸。”
狯岳一口一个全名,语气不善的说着,直接拎起祢豆子,看了看为了便于治愈血鬼术的后遗症,三个大玻璃窗,已经阳光洒落满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