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镜子放在心口的兜里,佐助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鸣人,转身离开了。
之后就是佐良娜的火影继任仪式,佐助一直在忙乱,等一切沉淀下来,他对着掌心的水滴形玻璃苦笑。
他们的关系很难描述清楚,是最好的朋友,是恋人与亲人,是朋友与爱人,是上司与下属,是灯塔与迷途者,他们之间蕴藏着独占欲却不得不和别人共享,欲望、迷恋、狂热却又克制。
“我们是朋友”有时候他喜欢在激吻后这么说。
然而,他死了。没有人这么说了。
佐助在忽然想起某个瞬间。
佐良娜送给他和樱的电影票,樱却要加班,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拉着鸣人去了。
两个人在包间里,对视,激吻,喘息,然后循环往复。
“吊车尾的”看着喘不过气的鸣人,他这么评价。
“有时候,我觉得人的一生是两条线,我们很幸运处在交点上”
鸣人这么说,随即坏笑着拉开他的裤链。
回忆是如此甜蜜忧伤,佐助沉浸在其中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他们总是来的那件旅馆。这位连舌头都没有的老板递给他钥匙。
佐助走了进去。
他已经五十四岁了,活到忍者的平均年龄还高。但看到房间里鸣人留下来的一切,忽然那股葬礼上感受的刺激迅速再次顶了上来。
佐助将自己埋在他们曾经翻滚过的地方无声痛哭,但随即,这股爆发的感情迅速被压抑掉,他安静下来。
走到镜子前,认真端详着自己,看到镜子上的小空隙,佐助将水滴按了上去。
一脸期待欢快的十二岁鸣人出现在镜子里,佐助迅速按在镜子上贪婪的看着他。
十二岁的鸣人抱着双臂假装不耐烦的抱怨“已经见面好几年了,你怎么看起来还这么惊喜”鸣人假装搓搓胳膊“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