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感觉有些昏沉。
他回到寝室,开门的一刹那被人对着后脑勺狠狠的来了一下。
他体质很好,剧痛之下虽然没有昏过去,却还是应声倒下,被砸的两眼发黑。
佐助摸着后脑勺,一边闭着眼大口吸气缓解剧烈的疼痛,一边想着能让自己不感到危险顺利偷袭,又能下这种狠手的人究竟是哪个混蛋。
没让他多等,混蛋就开口了。
吊车尾"啧"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说:"这就是alpha和beta的区别吗,这种程度都不会晕过去。"
佐助有些被鸣人莫名其妙的行为激怒,但是内心又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安心。鸣人的话虽然搞不清他想做什么,但是至少不会危及他的性命。于是他稍稍有些放纵的让自己就这么闭着眼躺在地上,缓一缓头晕的感觉。
他感觉鸣人坐在了他的腹部,佐助实在有些好奇如果他就这么躺着,吊车尾会做些什么事情来。
然后他听到了皮带被抽离的悉疏声。
他感受到了双手手腕被军部结实的皮带所束缚,象征性的挣脱了一下,嗯,很结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