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一次腰部抬高的同时,一只手按住鸣人的头,一只手拍床猛然坐起,给鸣人嘴里渡了一口含着alpha信息素的唾液。
就着这个姿势再次落下的鸣人被进入的有点太深了。深到了一个鸣人怎么也想不到,当然也不想被发现的地方。
他来不急抱怨佐助的行为立刻被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击倒。
鸣人条件的反射的试图蜷缩起来,痛到把自己移开的力量都泄的一干二净。他把头深深埋在佐助的颈侧,嘴巴因为刚刚养成的短暂习惯依然紧紧闭着,指甲则嵌入到佐助的后背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佐助当然也感觉到不对。他只感觉鸣人落下的一刹那,自己的分身似乎触碰到两块柔软到几乎要化掉的软肉。
……怎么可能,beta的生殖腔不是都退化了吗。
虽然抱着疑问,但是alpha的本能被唤醒了,佐助有些无法控制的想要进入那个狭窄隐秘从未有人进入的腔室,用自己灼热的体液狠狠的污染它的纯净,让这个东西从内而外的沾染上自己腥浊的气息。
但是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鸣人瞬间的崩溃。
后背的小小抓痕根本无关痛痒,而是……鸣人几不可闻的请求。很难想象这点声音可以把自己从本能中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