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她想在,这一分钟,只想诚挚的,成为萝卜先生所说的那个,有点滑稽的,家贝。
下午的时候冬棠又开始试图找其他话题,比如惩罚范围约定实践时间,这些早已定下来不需要而次讨论的事,她想听到萝卜先生的话,想快点去见到萝卜先生,想快点去挨萝卜先生的揍,想快点成为萝卜先生的家贝。
在实在无话题可以拿来讨论之后,她甚至去揪萝卜先生的语气词。
“加油”“加油什么?”
她实在受不了自己没话找话的愚蠢,索性提出来自闭两天,关闭和萝卜先生的消息通道。
对特别喜爱的东西强行切断联系的处理方式大概是冬棠从小时候学来的。你不是喜欢吗?我偏要你克制。能控制自己对情感收发自如的才是乖孩子。
晚上冬棠坐在妈妈的后座上,忽然像很多次老妈来接小小的冬棠回家一样,她把胳膊穿过老妈的肩膀,双手交织在脖颈下方,轻轻的把头靠在后背,闭上眼睛。老妈,我们回家了。
加油,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