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的人捂着眼睛任汽水擦洗玩弄,最后一次向后仰躺在汽水的怀里,嘴里念着的仍然是严浩翔的名字。
贺峻霖身体不适应的时候,就先停用猫薄荷,汽水会趴在窗台上看着他,戴着金丝眼镜,坠着绿色宝石,对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写写画画。汽水会捉蜻蜓,还能挑出最好看的花朵,采下来放进贺峻霖手里。
大约每个礼拜中,会有一天的午夜时分,从贺峻霖的房间里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然后会有哗啦啦的水声。暗示着这个房间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情事。默契的是,贺峻霖不再问男孩究竟是谁,他不在乎,也不去看。每当男孩用遮住他的眼睛。他便默认了一般,沉下心感受被贯穿的快感。男孩也不在乎自己到底是猫的化身,还是他口中的严浩翔。
贺峻霖坐在阳台上,和好友共进下午茶,今天心情好,加上刚刚画完新作品,贝雷帽还没有摘,搭上黄色针织外套和褐色衬衫,成为了庄园里最美好的一道风景。
“少爷,夫人说……请您去一趟。马二少可以陪同。”管家微微欠身,贺峻霖点头说这就去。心里大概也清楚是为什么事情。
马嘉祺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口,陪贺峻霖下楼。
“你猜猜,我爸妈会因为什么事找我?”贺峻霖漫不经心地问。
“不好说,你已经获得了继续进修美术的资格,说不定是要去高级学府继续读书,不能像现在这么自由。或者……你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
贺峻霖明知道父母找自己的目的和这八九不离十,但是听好友说出来,更像晴天霹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