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嗷!”贺峻霖推开房门,几乎同时,汽水朝着贺峻霖的衣服口袋扑了上来,他闪身一躲,扑了个空。
“这下不用查了。”马嘉祺笑了。
汽水在散落一床的薄荷叶子中间打着滚,空气中都飘着猫毛。猫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口尖锐的小白牙撕扯着叶子,恨不得把碎屑沾满全身。贺峻霖显然没见过一只猫如此癫狂的样子。
“以后可以给汽水种点,我看他挺喜欢。”马嘉祺拿出手机拍了几包种子,还买了可以直接食用的晒干薄荷。但是这玩意不能一次吃多了,否则猫会兴奋一晚上。
收到快递当天,他凌乱了。
白天时,汽水总能想办法找出贺峻霖千辛万苦藏好的猫薄荷,深吸一大口,然后瘫倒在床上昏睡好几个小时。晚上又精神百倍,贺峻霖靠在床头看手机,一只手耷拉着,汽水就仰头去蹭。
先是头顶,轻轻碰了两下贺峻霖的手腕,然后拿爪子摸摸他的手臂,嘿,我在这里,不亲亲我吗?见贺峻霖只是敷衍地摸了两下头毛,尾巴不耐烦的“啪嗒啪嗒”地在被子上拍来拍去,拿小脑袋去撞他的手心。贺峻霖总算放下了手机,“我刚刚和嘉祺说,你可喜欢猫薄荷了,回头记得谢谢他。” 嘉祺是谁啊?不管,我就喜欢你。小猫咪两只后脚站立,毛绒绒的嘴巴探着去亲他的主人。
贺峻霖的眼睛里满是柔情,他多喜欢他的猫,谁也不知道。汽水张开小嘴去亲吻他的小指尖,冰凉的鼻子和温热的舌尖形成反差,呼出的热气喷在手心里,汽水这一番举动让贺峻霖又回忆起那天晚上两人在床上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