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讲到一半,骆闻舟才发现不对,这小子怎么知道他今天接手了一个差事?
果不其然,费渡下一句就是:“哦……原来师兄的业务还包括处理裸/体男人,还动手动脚?”
骆闻舟脑筋直,随口解释道,还有点敷衍:“哦,你说那事啊?这不刚好人在我管的那区,离的近,今天局里有刚好只有我和郎乔,郎乔女孩子不能去吧,那我去,就当是给民警的兄弟帮个忙嘛。”
费渡自知这次骆闻舟在理,可他就是不领情:“所以你这就去看了别的男人身/子?”
骆闻舟的反射弧大概是绕了山路十八弯,才到的神经中枢,原来这小子是为这事啊。
他笑了,觉得这样的费渡居然还挺可爱的,“没事,你哥我不亏。”
费渡还在嘴硬:“是,师兄肯定不亏,师兄是赚了的那个。”
骆闻舟上前一把抱住费渡,“吃醋了?”
骆闻舟觉得神奇,平日里都是费渡给自己惹祸,居然有一天是他哄着费渡。
费渡笑,“没有。”
骆闻舟推搡着费渡进了屋,将骆一锅挡在门外。
进了房,骆闻舟憋不住了,凑上去吻住了费渡:“臭小子,吃醋就直说。你哥我就好好哄你。”
人动影乱,一场坦白局。
骆闻舟抢先一步开口:“费渡,以后不能再这么挑食了。”
“还有,不能老是喝酒!”尽管还是在训,但语气已经温柔了许多。
费渡不作罢,还是吻了上去,含糊其辞地应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