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攒动间,刘耀文似乎遁入无光浓厚的夜色中,他透过层层叠叠的人影,想起那纠缠无休的花白…
那细腰太软,不盈一握,如水蛇灵活的扭动,是媚,是娇,是纯,时腾起轻叫,时趴卧低吟…
绵软如歌声融化着刘耀文的耳膜,他不受控制般失了神,大掌环住那纤细,稍用力,留下红印指痕。
他疼得嗔怪,那腰在掌中变化了方向,刘耀文掌控得得心应手,如优秀的船长在指控他引以为傲的风帆。
只是掐得太紧,握得太过,推进又扯回反复如此,青紫徒然遍布雪白。
推攘的数百次也酸软无力得挺不直腰。
太美,在夜色中朦胧不清,也照样媚得让人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