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那是他第一叫他全名,“他们都是你家的人,都卖过命,待的时间比我长得多。”
刘耀文绷紧了下颌,又像是泄了气。
“我并没有什么不同。”
06
冷战就这样开始了。
刘耀文带着行李从宋家搬了出去,住在一个偏远的小区,每天五点起床赶公交地铁过来,而宋亚轩起床在十一点,他是故意的。
园子里的花要修剪,下水道堵住,午饭还没做,洗好的衣服没人晾晒,佣人们顺从了吩咐,全部屏声静气站在一边,听着刘耀文干活的声音,从未停歇。
忙到下午一点才吃午饭,大少爷头一回闲逛到休息区,看刘耀文头也不抬沉默地往嘴里送饭粒,气不打一出来。
他就是要看他服软,看他吃瘪认错。
宋亚轩想不明白,护着刘耀文也有错,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从没做过,现在竟然轮到一个下属要给他脸色看。
有时候也觉得郁闷,跟刘耀文的淡定比起来,冷战之后他的反应要显得幼稚许多。
宋亚轩失眠后的第三天,门口送来了安神香,刘耀文扶着扶梯下楼,手臂一片淤色。
“喂。”他别扭地叫住那人,“你怎么受伤了?”
“不是你吩咐的吗。”刘耀文语气平平,“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让你走了吗。”
宋亚轩脸色变得很差:“滚上来。”
大少爷头一回给人上药,下手没个轻重,眼见渗了血才愣愣地抬起头去看刘耀文的表情,“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