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我没研究通灵术的本事,否则我也不会帮助那老不死的研究,你说是吧,老不死。”
“……”
“不对,我不能再叫老不死了,你都死了我还这么叫我真怕你被我一口奶活突然从土里钻出来。去去,和你的金粘成一团吧。”
“……”
“反正你在金走了之后。死了跟不死都一个样。我平时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和这石板没啥区别,老头子。”
凯莉知道自己是在赌气,自从那天她红着眼参加完金的葬礼后,她就再也没有好好叫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场孩子气的冷战维持了近三十年。
“格瑞早就死了,你根本就是个笑话。”
年幼的凯莉看着这个男人拿过自己手中的行李箱——里面有的是换洗衣物和一大包棒棒糖,可无论她怎么讥讽怎么嘲笑,他都仿佛听不到一样,紧紧拉着凯莉的手上了火车。
凯莉清楚的记得她蜷缩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火车慢慢行驶起来,离开了站台,路过了那个生活近十年的小镇,开往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闭起双眼,不再去看。
她觉得呼吸困难,有种莫名其妙地心慌,就像是第一次被金带出孤儿院时的心情,一模一样。
凯莉不是被抛弃的孩子,她的母亲是外乡人,大着肚子流浪到这个镇子里安定下来,没过多久就生下了她。
她们成了镇子里的一份子,然后因为一些意外,她的母亲去世了。
于是凯莉才成了孤儿院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