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横了过来,方拾修吓得根本不敢出声,直到藤条抽下来才猛地一动,胳膊撑起上半身,嘴微张,却像静了音一样发不出声,第二下也是。
直到第三下抽在臀腿,方拾修才崩溃的爆发出一声惨叫。
傅青墨下的死手,一记藤条,一道布满红点的血痕。
方拾修从来不知道,原来之前自己所有挨过的打,全是傅青墨放水的结果。
酒精渗进去,皮肉蛰的直颤,方拾修的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撑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抵御痛苦,却无可奈何。
“我知错了……我不敢酒驾了师父!”方拾修疼得恍惚,双肘撑死上身,根本不敢平趴下去让后臀翘的更高,尽量保持腰背臀都在一个水平面上,方便自己卸力和紧绷臀肉抵抗疼痛。
傅青墨剩余不多的发散思维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仿佛是一个阀门,强压的怒气无法抑制,瞬间喷涌而出,占夺了他的理智。
会受伤。残存的意识叮嘱他。
没关系。傅青墨回答,今天就算让他皮开肉绽,也强过日后丢了性命。
把他双臂拉开,方拾修没有准备,上半身摔在床上,后腰被傅青墨往下压,几乎要陷进床褥里,本就惊慌的他自然比不上正值怒中的傅青墨,后臀不得已,只能随之翘起来,被迫分开的腿也让臀肉绷紧没了条件。
正值壮年的年轻男子,藤条的十成力道。
抽在身上,那完全就是皮开肉绽的预告。
好在傅青墨的本能没有随着怒气上涌而消失,技巧方面,一旦形成习惯,很难改变,所以方拾修也算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