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了是吗?”傅青墨看着穿的好好的方拾修,反笑道。
家法不着肉不作数,方拾修一时紧张竟忘了,慌忙的刚把手搭在腰间,就听后面皮拍带起一阵凉风,把衣角都吹动了,狠狠地抽在他身后,发出一声沉闷而巨大的声响。
方拾修被疼懵了。
“师父!”他惊叫道,牙差点咬碎,立刻明白了傅青墨是什么意思,肝胆欲裂。
今天他要是没法在狂风暴雨中守住规矩,傅青墨真的会把他裤子打烂再正式开始!
但是毫不留手,几乎十成力抽下来,完全没有循序渐进预热的剧痛让他难以承受,几乎是一边惨叫一边挣扎着脱裤子的方拾修挨了二十多下的冤打,这才把裤子褪到膝盖。
傅青墨停了。
“没有数目,没有权衡,什么时候认为你记住了,我就什么时候停手。”傅青墨下了最后通碟,看着迅速爬上红痕的皮肉,“老实一点,别紧紧绷着,不然我就要采取一些让你无法忍受的措施帮助你受罚了。”
方拾修头皮一紧,连声道“不敢”。
傅青墨慢条斯理的换了藤条,在水中浸过的藤条软硬适中,傅青墨用布将其表面的水擦拭干净,又用酒精消了毒。
方拾修怕的直抖,只能尽量放松,生怕傅青墨真用什么方法来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