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乌溪原著车微博腐漫系列第2部分, 景七漫不经心地问道:“哪里不合适?” 他故意慢条斯理,一双咸猪手将乌溪从上到下摸个遍,见那人手忙脚乱局促不已,一边享受着调戏的乐趣,一边慢慢地将自己身上也玩出火。 他单膝跪在床上,几乎整个人压在乌溪身上,乌溪不得已,只得一只手撑在自己身后,一只手搂住他,竟被他将身上衣服剥了一大半,狼狈不已,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你们的圣人不是说,授受不亲,非礼也……” 景七在他胸口上拧了一把,惊得乌溪险些弹起来,撑在床上的手软,便直接躺下,只听景七低笑道:“授受不亲,是和女人还是是和男人?” 乌溪没词——圣人没说授受不亲。 他只觉眼前有东西一闪,便看见景七那件本就松松垮垮地披着的白色锦袍落地,景七欺身过来,随手将床幔放下,朦胧的灯光透进来,他那袍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皮肤像是比最好的锦缎还要细致,颈子上的脆指环垂下来,低着头,长发落下来停在乌溪的耳边。
乌溪简直一个字都说不出。 景七笑眼弯弯地低声问道:“乌溪美人,要么给爷叫声非礼听听?” 理智终于飞了,乌溪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将混蛋的笑声堵了回去。 世间总有那么些事,叫人若干年后回忆起来都刻骨铭心,大悲者如生离死别,大喜者如芙蓉暖帐。梦中流连很多年的场景突然成真,那人的体温清香都萦绕周围,怀里充充实实的,然而又忽悠觉得不真实起来。
王爷自然算是风月老手,又有耐性,床下花言巧语的功夫、床上磨豆腐哄人的功夫可都是流的,又碰上这么个雏儿,便愈加好性地想叫他好好舒服。 乌溪觉得隐隐地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脑子里一团浆糊地忍他施为,直到景七四处火的手伸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脊椎骨揉揉捏捏地往下走。他再不明白,这时也明白。有些难耐地挣动下,抬起眼却正好瞧见景七的目光——那人的眼神说不出的柔和,偏柔和里又带些被情/欲燃起来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