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此后仍专心看了他许多年,还是不够。
“楚晚宁,我不明白。”
“师尊,你爱过我吗?”
可惜这些问题,就算楚晚宁此时此刻能回答他,也只会咬紧了牙关不肯说。
利刃将他的身体剖开,折中劈成两半。
剑身丑陋又残忍,因为他的主人性情本就残暴了些,他凶神恶煞地手持这柄绝非俗物再一次**了他的师尊。
却又温声在耳边唤他:“晚宁。”
每一次**都伴随这一声轻唤。
渐渐地,如鱼似水的两个人都得了趣。楚晚宁的身体不再那么抗拒,踏仙君***也不再那么急切。
红烛照出纠缠的剪影,烛火在晃动,于是人影也在摇晃着,昏暗的墙壁上,凌乱潦草又激烈荒唐。
顺延青丝滴落下来的汗洇湿了枕席,遗留的痕迹也是湿润斑驳,楚晚宁终于颤抖着张开嘴呼吸。因为一些不难猜想的缘故唇瓣变得红润了不少,浑然如六月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吃再多也不会腻。
踏仙君正想亲下去,他却又疾言厉色地抗拒道:“滚!”
“本座不滚,本座就要你!哼…”不知是不是楚晚宁听错了,踏仙君霸道地占有了他之后居然还三岁小孩一样之后幼稚地哼了一声。
这一哼,让楚晚宁的思绪在迷迷糊糊中飘回了很遥远的过去。那一年小奶狗三岁半,白猫在做什么?
对了,它站在圆木的小凳上,伸手去够葡萄藤上结得满满当当一串又一串的紫葡萄。
夜晚闪闪发亮的不是天上的星星,而是又大又圆的葡萄,它们成熟了,散发着香甜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