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突然想起来,印象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曾经问过考官A他们是不是见过,而对方的回答是没有。
当时的游惑看上去克己而挣扎,漂亮的下颌弧线让人记忆深刻。
可是主监考官骗人了。
那些怀疑的压抑的藏匿的、扎根在心底深处思念的复杂情绪,在激烈的肢体交缠时散了开来。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
止血绷带随手打的活结摇摇欲坠,纱布里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负伤者对伤势好毫不在意,手上用力过猛,捏的游惑腕骨有些发痛。
“你这只手还要不要了?”他眯着眼看过去,被抓住的手垂在身侧,重心靠在门板上,腰侧抵着金属把手。
这里是禁区,落锁的一瞬间象征着绝对安全,就算系统能够推测出什么离经叛道也是一纸空想。
所有规矩都没挡在门外安心睡眠,沉寂已久的疯劲蠢蠢欲动,而两人之间是僵持的姿态,就像每次他们在会议室里抱着完全相反的立场针锋相对,却又鼻息接近,暧昧的不像话。
游惑扬起下颌,面色和过往一样冷淡疏离,把距离拉的更密不可分,有些克制不住的情绪从瞳孔里满溢出来。
这位先生这点冰冷的锐利下可能藏着些别的,和自己相同的东西,秦究想。
“关系过密是怎么回事?”他垂下眼睛问,两个人额前的碎发都快碰到,另一只手抹了一下游惑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