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将额头贴上对方的,耳边垂下的白色发丝与身下的深色纠缠成一片。
三日月就任着以这种宛如恋人间耳鬓厮磨的姿态,压低着的嗓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说出的话语却不怎么顺人意。
「与你同行的小狐呢?」
鹤丸埋首在三日月的颈间,开始舔弄起近在嘴边的肌肤,直至留下了一片绯红的咬痕方才抬起头答道。
「他受了轻伤,主上正帮他手入,大概还有几个时辰就能痊愈了吧。」
「这可真是让人吃惊呢,小狐竟然会在夜战受伤。」
「我说,没必要在这种的地方惊讶吧?」
鹤丸扳过三日月扬起的下颚,逆着夜色的金色眼眸晦暗不明起来。
「更多一点的,专情于眼前的事物如何?」
话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嗯,是怎样呢…」
三日月含糊着言辞,随即被温存般的亲咬弄得轻哼出声,哼着哼着就渐渐就变了味。
情欲被轻巧的从睡意中挑起后,连同着刚陷入睡眠的身体也被迫被唤醒起来,因挑逗轻轻颤抖着。
窗外月色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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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见时鹤丸一直觉得,三日月宗近是一个与惊吓绝缘的人。
无论自己使尽浑身解数,做出再怎样出其不意的惊吓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