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一时没料到魏无羡会问这么个正儿八经的问题,不免细细思忖起来。
“你该不会要说泽芜君蓝曦臣吧?”魏无羡眉眼调笑,意味深长地揣摩蓝忘机被说中心事的表情。
“……兄长确实,造诣颇深。”
“也罢也罢,估计我不告诉你,你一晚上都想不出来,可别茶不思饭不想地就琢磨这么个问题,把天天都给耽误了。”魏无羡顿了顿,故意拉长调压低声卖弄道,“答案是……迎春院的头牌。”
蓝忘机半晌不答,脸色沉黑,淡琉璃的眸子滞了许久,方缓缓开口,“……未曾领教。”
迎春院是最为有名的烟花场所,想来其中头牌,也不是光靠姿色取胜,只是要说他兄长的箫乐尚不如一个烟花女子,未免夸张。更何况魏婴又是如何知晓?难不成早就于乱花丛中流连几番?再一联想他“绵绵思远道”的斑斑劣迹,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哈哈哈,含光君,就算你们蓝家技不如人,你也不要气馁嘛。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么?”
魏无羡故作神秘,可惜蓝忘机只垂眼钻研案上书卷,不作理会。
“蓝二哥哥,你怎么动不动就不理人呢?”魏无羡整个人都要贴到了蓝忘机身上,一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他的大腿,向着内侧游T走,指法暧T昧,“此箫非彼箫,此吹非彼吹,我说的这个吹箫,你哥哥泽芜君还未必比得上我呢。”
被魏无羡这么在敏T感地肆意抚摸,蓝忘机早起了反T应。禁T欲多年,又实在对魏无羡疼爱得紧,只要对方一点T火,就没有不着的道理。眼前不由浮现第一次欢T爱时魏无羡口沾白T浊的招人模样。
竟是这么一个……吹箫。
蓝忘机身体绷得一片僵直,忍得后背都沁出了几丝热汗,对着满室学生,更是罪恶感愈重,只得哑涩着嗓子低声道,“魏婴,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