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正欲推开金凌,却突地身下要害之处被人握住。他心里极骇,下意识一掌就要劈出去,见眼前那人是金凌,一个踌躇间,包裹住他性器的那手已经动作了起来。江澄咬紧牙关憋住一句险些冲出口的呻吟,腰间一软,却是向后倒了过去。
金凌长年练剑,虎口和掌心有一层薄茧,摸在那处,又是别一番趣味。江澄咬着自己手背,瞪大眼睛想一脚踹开金凌,谁知刚一抬腿,金凌竟是抓住他脚踝,将自己嵌了进来。他们两人现在都还衣冠齐整,金凌不过隔着长裤在江澄腿上挨挨蹭蹭,因得不到舒缓,江澄抬头看时,他竟是抽泣着哭了起来。
江澄气结。被自己的外甥压着狎弄,他还没打人,金凌倒哭起来了?
许是气昏了头,江澄使个巧劲,把金凌掀在身下,自己分开两腿跨坐在金凌身侧。他手上使劲,一怒之下撕去金凌外裤亵裤,单手握住了那根。这符咒的效果闻所未闻,他不敢擅自判断,只是金凌这样,他现在也不能撇下人不管去抓人。江澄自暴自弃地开始上下滑动手腕,想要金凌泄出来,恢复神智。
金凌忍了这半天,好容易那处被人握着,下意识就挺腰抽送起来。他仍是在哭,那受伤的右手扶上江澄一把柔韧的劲腰,忽地坐起身搂住了江澄。“我不是……”他断断续续抽泣道,“我不是要走……我想留在云梦……”
江澄浑身一震,手上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当年金凌忤逆他意思,放魏无羡,后来又为温宁求情。自己养大的孩子,这样向着别人,说不难过、不痛心都是假的。只是江澄知道,他没办法用自己的仇恨去拴住金凌,金凌有他的人生,江澄在他生命里,也不过只占据短短十几年罢了。
江澄想这许多时手上动作早停下了,金凌刚尝了甜头,哪这样容易就放过江澄?他方才坐了起来,这时离江澄极尽,三两下磨蹭竟自发把性器塞到了江澄腿缝之间,进出顶弄起来。江澄被这大幅度动作弄得尴尬,正忍不住要骂人,忽然身后钻进了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待他反应过来时,金凌一个指节已经没入他身后的穴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