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作者还小心控制着骆队在每一回合的斗智斗勇中得知的真相的规模。
很多时候,他并不是直接通过费渡的倾诉,而是得小心翼翼拼凑“物证”与“供词”才能猜到一星半点。
一方面,这让感情线也像是嵌套在推理大背景之中的推理谜题。
另一方面,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保证“心理创伤”在感情线方面的作用能被完整发挥出来——
不再像《坏道》一样是一个说完就完的打卡点,而是一条漫长的进度条。
骆队对心理创伤的回应也同样既协调了推理线与感情线,又能狙击读者的萌点。
费渡本打算使用种种游离在法律程序之外的方式阻止“朗读者”的计划。
“宁可把自己搭进去,成为他们,控制他们,也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无论是一死了之,还是下半辈子在监狱里,都觉得自己起码自由了,没有负担,也不用惶惶不安了”。
而他对于心理创伤的自我暴露其实是在呼救,希望骆闻舟以程序正义的方式阻止自己的惩恶扬善手段。
用骆闻舟的话来说,即是“既然你连自己一肚子贼心烂肺都肯剖开,那就是想求我拉住你”。
在这个方面,骆闻舟的反应是沾着感情要素的剧情线。
另一方面,虽然我们能先于骆队了解心理创伤的真相,却无法代替他回答费渡在第一个案子中就提出的问题——
“什么样的母亲会卡着时间把尸体留给自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