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并不喜欢干一具毫无知觉的身体,而胡宇桐也受不了那种令肉体和精神都失去控制的疯狂高潮,所以两人在进行过几回这种玩法后,很快就达成不再轻易尝试的共识。 这次安雨“有备而来”,很显然又是因为对他的某些“行为”感到不满。 集中着全身最密集神经的柔嫩肉道被细而凉的“钢针”缓慢贯穿,还伴随着不时的拧动和抽插,
尿意和快感交替而至的刺激从激昂的海绵体里直冲小腹。 胡宇桐知道安雨这是在“惩罚”他,但他的大脑已经被下半身连绵不绝的酸爽搅碎了思维能力,只能控制着嘴巴断断续续的发出春水荡漾般的呻吟。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李润祺眼珠子都看直了。 安雨显然很熟悉这套“玩法”,他一手揉搓着青筋凸起的肉棒,一手拈着“钢针”,
模仿着性器的抽插,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操弄着那样细小的孔洞,把胡雨桐的整条阴茎都插的疯狂跳动,并且暴胀出叹为观止的尺寸。 而胡宇桐开始还在挣扎的身体随着“钢针”深入尿道,已经紧绷的不敢再有任何轻微的动作。 “你看,这才是你真正的桐哥,尿尿的地方都能拿来玩……” 安雨看见李润祺直勾勾的眼神,心底里忽然又发起紧,
他手底下也不再留力,将剩余的一小截“钢针”猛地一推到底,跟着松开双手。 胡宇桐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锦般的尖叫,随即像一尾濒死的银龙鱼,在李润祺怀里跳腾两下,就此没了生息。要不是那根直立的性器还活蹦乱跳的将顶端的钢珠甩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弧,李润祺差点以为安雨真的玩出了人命。 他吓得半死,随后发现自己和仍半挂着那件真丝衬衫的胡宇桐都湿的像从水里刚爬出来。
他又渴又热,跟胡宇桐十指交扣的双手却凉的好似攥着冰。 安雨直起身,漫不经心的弹一下胡宇桐被“装饰”完毕的阴茎,盯着李润祺说:“我现在要去拿水给他,在我回来前,你都有机会选择退出,如果你决定留下,那么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夜晚就正式开始。” 李润祺望着安雨幽深如黑洞的瞳仁,心知一旦踏出这一步,他就再也没可能回到原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