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唇来打转。宋亚轩被这酥麻的触感弄的一激灵,手指被吞的更深。他吃力地放进去第二根手指,小穴还没被过多使用,因为又大了一圈的侵入而急剧收缩着。刘耀文蹲在他腿间看的分明,用虎牙在腿根留下几串痕迹,说话时候热浪铺在最敏感的地方:“客官,要我帮你吗?” 宋亚轩扭过头没拒绝,然后冰凉的指尖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一个物体就探索到了穴口。
细小,冰凉,发硬,宋亚轩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后穴就紧紧收缩,不知餍足地吞进去半截,剩下半根露在外面微微抖着,好像在言明他的渴望。刘耀文捏着笔杆旋转,插入,宋亚轩连腰都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身下湿润的部分越来越大,可是他就是得不到满足,在混乱里祈求一样说:“求你······给我。” 他实在是被药物折磨的不行了,
眼睛里含着一汪春水,在红的眼眶边上打转。性欲如附骨之疽一样攀爬上来,他被折磨的醉仙欲死。 刘耀文朝他看了一眼,眼底的隐忍和晦暗掩藏在深湖一样的紫色里看不清。他变着花样折磨宋亚轩,把人带到快感的高潮却不给予他释放,每到宋亚轩痉挛着要射出的时候就停下,宋亚轩几乎是要哭了,一汪春水含在眼睛里,前列腺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被重重碾磨过,
他够不着外边的月,只好在这快意的边缘瞧着刘耀文,他们距离太近了,早就突破了所谓社交距离。他想刘耀文大概会给他一个吻,事实上刘耀文也这么做了,厮磨着吻在了他最私密、最隐晦的腿根,留下暧昧不清的一个粉红的吻痕。 他泪水泅湿了眼尾,憋不住喟叹,这快感凌迟着他,他觉得自己这句身体已经容不下滔天的浪潮,他该是被撑破了,
血管里滚烫地流淌着过载的情欲。 刘耀文终于放过他,把钢笔抽了出来,却又没彻底地让他爽快,而是拔了一段出来又松手,任由收缩的后穴把它又吞回去,好像永远不知足的兽类一样,那样清晰地、又炽热地渴望着。他终于在战栗里达到高潮,后穴里涌出爱液,清澈地淌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被刘耀文用手沾去,放在唇边舔着,水光淋漓的唇因为涂了口红现在还是一种病态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