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这样泄在了人手里。滚烫的浊液射在这人身上,顺着腰部滚落。 “你给我下药。”宋亚轩委屈一般在高潮的刺激里说。 “客官好不讲理。”那人笑着朝他这样分辨着,“自儿来问我价,又指责我呢。不如先看清楚我是谁么。” 宋亚轩在酒精和药效的作用下眯起眼睛,恍惚里那人用手背擦去了口红和脸上的妆容,露出底下一张熟悉的脸。
——刘耀文。 他想说些什么,可惜欲火实在是烧的厉害,几乎是全身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被占有,被贯穿,被他彻底地、完全地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 刘耀文恶劣地挑了挑眉,然后把手指竖在唇前很轻的说:“嘘,今晚我会好好伺候客官您的。” 宋亚轩不想看他,却又真真实实渴望着他。这爱意味着毫无保留,他现在所有的斑斓都被性爱淹没。
恍惚里刘耀文走到柜子前翻找着什么,然后拿着一个狰狞的假阳具走了过来。宋亚轩一时间也不知是刺激更多还是兴奋更多,只觉得理智叠加态崩塌,在这太斑驳的欲望里成了孤岛,被滔天的洪水淹没了。 他连指尖都有点抖,打着颤摸索到了隐秘后穴边,那里已经是一片水光淋漓,而他想着要被看着自慰,后穴居然更加大幅度地收缩起来,
渴望着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进入。宋亚轩探入一个指节,已经被扩张过度的后穴乖顺地吞吃进去,甚至因为异物的进入更加兴奋,一层层地涌上来包裹。手指抽插间还带着啧啧水声,甚至能看到粉嫩的穴肉,他实在是咬不住,眼睛都憋红了,眯着眼发出喟叹一般的喘息。 他不太了解自己,手指只适合在里面胡乱进出,蹭过某一点的时候脸上浮现出那种因为过度快感而有些痛苦的神色,
刘耀文蛊惑一样凑在他腿根那里喝气:“就是那里······乖,往那边按,你会很舒服的。” 宋亚轩因为酒精作用整个人都不清醒,就这样在人的诱导下往那里重重按去,一瞬间他感觉每根神经都朝大脑传递着舒爽的信息,足尖都绷紧了,在黑暗里微微颤抖着。情欲顺着脊骨流淌到头皮,他感觉浑身都在发麻。 刘耀文的唇停留在他马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