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滴落的还有眼泪。
肩膀一疼,马嘉祺将半跪着的丁程鑫拎了起来,压倒在了桌子上。
“是我亲疼你了,还是怎么?”
“为什么怕我?”
马嘉祺伸手附上刚刚撞到桌角的腰。
“程鑫是这里疼呢?还是……”
马嘉祺坏笑,“还是……锁骨呢……”
丁程鑫吃痛的闷哼。
“程鑫明明不怕嘉祺啊,为什么会哭啊。”
“今天啊,发生了一个特别荒唐的事情,”
“有人跟我说有目击证人看到了我非法囚禁。”
“程鑫,你说,是不是特别荒唐,嗯?”
“我和他说,或许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程鑫你说,嘉祺棒不棒?”
“嘉祺……”
马嘉祺伸手,将绑在丁程鑫手上的领带解下,扶他起身。
扶他到了桌旁,在椅子上坐下,伸手替他擦干了眼泪。
“丁儿怎么哭了,是马哥弄疼你了吗?”
马嘉祺将放进口袋里的眼镜戴好,又给丁程鑫捏了捏肩,“地上凉,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