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天热得人要融化,马嘉祺吹了头发从洗手间出来,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气。出道两百天的庆祝蛋糕被当做游戏的道具抹得脸上到处都是,马嘉祺想起下午丁程鑫像花猫一般荡漾开的笑靥,不觉轻笑着推开房门。
一股熟悉的奶油甜气扑面而来。
丁程鑫正背对着门岔开腿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衣。听见背后门拉开又被带上的声音,他随手放下手里放着蛋糕的纸盘,语气轻飘飘不带波澜,“马嘉祺,吃蛋糕吗?”
他缓缓转过头,眨巴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白色衬衣前襟随意开了几个扣,露出白皙的胸膛与精致的锁骨,水红的唇上还沾着一团纯白的奶油。
马嘉祺瞳孔深处一震。
丁程鑫的主动着实罕见,马嘉祺没有言语,侧头微微勾唇,背手锁上门。
听见门锁“啪嗒”一声细响,暗示某种程度的安全意味,丁程鑫伸出粉嫩的舌舔上唇间奶油。“好甜的。”他自言自语着,目光对上马嘉祺的眸子,一点点下移,目光轻飘飘地滑过马嘉祺的喉结,前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在下腹处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