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几秒钟后,喜悦才如狂风暴雨般骤然来临。他突然抽出快濒临爆发的器官,扛起江停出了浴室,直接摔到主卧大床上,然后抬起江停一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挺身直入,一插到底!
这面对面的姿态让江停的脸无处隐藏,只能别无选择地暴露在严峫的注视下。那张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烙印般刻在严峫心底,甚至连痛苦和隐忍,都成了最好的春药。
“我爱你,江停,”他一遍遍重复说:“我爱你。”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剧烈癫狂的抽插后,那凶器终于冲刺到可怕的深度,爆发出了大量浓稠的美液。颤抖过程中那凶器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一股接着一股,被火热的内部发着抖反复吸吮;与此同时江停死死拧住了床单,手指骨节发白,一声不吭地仰起头,被严峫凶狠地咬在了喉结上。
喘息和心跳交织成擂鼓,血液呼啸着冲出心脏,狠撞着大脑。
“真奇怪,”严峫突然在心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明明是我咬着他最脆弱的咽喉,但真正把致命弱点双手奉献出来的,倒像是我一样。”
夕阳缓缓下沉,从窗帘缝隙间投来金红的光,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交杂,终于粗喘渐渐平复成两道沙哑的呼吸,渐渐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