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紧张。
严峫自己都想不到,江停那张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从容镇静、有时甚至非常冷淡的脸,会因为自己而浮现出这种隐忍克制的紧张来。这给了严峫相当大的心理刺激,如果说刚才他心头那股邪火还只是隐隐燃烧的话,现在就突然迎风暴涨起来,甚至没过了最后一丝难以察觉的迟疑。
“我们待会再去床上可以吗?”严峫低声问。
江停发着抖抓住了严峫的手腕,说:“你以后会后悔的……”
严峫沉默片刻,随即突然一笑,俊美好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会。”
江停还想挣扎什么,但旋即他发凉的手指被严峫一点点掰开握在掌心,然后居家的长裤就被退了下来,无声地顺着脚踝落到了地下。严峫把他翻过去从后顶在瓷砖墙面上,就像头发情期急于求偶的野兽那样控制不住顶他、挤他、推他,开始是咬江停的头发,然后顺着鬓角咬到耳朵、脸颊,气喘吁吁吮吻他温热细腻的侧颈,同时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凶器一下就弹了出来,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地试图往里顶。
那粗硬可怕的东西刚碰到皮肉的瞬间,江停脊背就绷紧了,整个人往前一下抵到了墙面,牙关里挤出一句:“……严峫——”